2010-10-30

女星。豪門。婚姻。

如果你是名人,如果你自願成為名人,如果你依靠名氣來賺錢,而且賺得不少,那你的一舉一動、公私領域的行為,只好接受別人的指指點點,不論他們說的究竟對不對,也不管你願意不願意。

又一個一線女星要嫁入價值100多億的豪門,這當然不是什麼新鮮事。這讓我們想起不久前才有個有錢的開補習班的老先生離了婚,原來他的前妻是個漂亮的前任小主播;更早之前有個長髮標緻的舞蹈老師,嫁給了可以當他爸爸的台灣首富。這種例子從古至今舉都舉不完,一路寫下去可以編一套百科全書。

2010-10-09

Ankiel的逆轉之旅

美國職棒季後賽才三天,天天都像好萊塢電影一樣精彩。

在第一天,生涯13年首度參加季後賽的賽揚級強投Roy Halladay,為費城人投出一場無安打比賽,是史上季後賽的第二場。在第二天,巨人贏勇士,洋基贏雙城,遊騎兵贏光芒,三場比賽都出現爭議判決,其中的兩場在爭議判決後出現致勝分。到了第三天,Rick Ankiel在延長第11局打出致勝全壘打,幫勇士扳回一城。

Ankiel再度成為季後賽焦點人物,讓人想回味他的傳奇生涯。這傢伙在大聯盟裡算是個奇葩,他是從Babe Ruth之後,唯一能有10場以上的勝投記錄,又曾打出50支全壘打的大聯盟球員。

2010-10-01

爬著看到世界

我和他坐在二重疏洪道的草地旁邊,抽著煙,聊著還可以做什麼,讓救援流浪狗的政策得到更多人的重視。在我來看他之前,他已經從新莊動物收容所開始,在地上爬了兩天半,照理應該是累斃了。但他還是用笑容,迎接我的到來。
事情要從更早開始說起。

2010-09-10

Joe Torre毀了這一切的美好

當太空人隊一換上右投手,道奇總教練Joe Torre立刻做了一個極其爭議的決定:把已經走道打擊區邊緣、要擔任代打的右打者John Lindsey換下場,換上左打的Ethier。

面對右投手要善用左打優勢,這都可以理解。但John Lindsey等待16年的大聯盟初登板,竟然連打擊區的白線都沒跨進去就結束了。如果你是Joe Torre,一支今年已無緣季後賽的隊伍的總教練,你會忍心這樣做嗎?

2010-08-24

愛拉肚子的高中生

連續兩天,都因為狂拉肚子被迫請假半天,而且病因究竟為何都搞不清楚,令人悲憤莫名。也因此,這大大動搖了我對未來會死於肺癌的信心,看起來最後掛在腸癌上也不無可能。

2010-03-19

寫給小學同學的信

史同學,和你再度聯繫,並且在這個週末,也就是分別30年後,還有機會見到面,實在是人生中很驚奇的事情。你在臉書架設了同學會的活動專區,和不久前我的大學同學做了一樣的事,瀏覽這些頁面真的是既新鮮、又有歷史感的行為。

發明臉書的人真是偉大,讓我們和人生的歷史再度接軌。我看著你們的留言,你們的相片,那些我根本想不起來的名字和臉孔。也許大家都用小學時代的相片來相認,我還比較可能想起來誰是誰。我想,小學同學會應該比大學同學會更可怕,因為記憶的考驗會殘酷十倍,也許不只。

2010-02-21

如何辦好畢業30年的同學會?──寫在20年同學會後

才參加了20週年的同學會,雖然沒有涕淚交織,但也可說是感人肺腑。那為什麼要杞人憂天,立刻來探討如何辦好30週年的同學會呢?

因為30週年同學會的難度,應該才是最高的。

2010-02-19

素描

這是三年前,一個小男生在百般無聊的情境下,幫我畫的素描。

這個才十幾歲小男生,來自一個加勒比海的國家,叫「聖克里斯多福與尼維斯」(Federation of Saint Christopher and Nevis)他的名字我實在不記得了,只記得他是總理Denzil Douglas的兒子。

那一天他的爸爸,也就是Douglas總理大人,率領官員們來行政院研考會聽取電子化政府的簡報。這個國家其實只是兩個很小的島,在全世界國家裡的面積排名在相當後段,但是Douglas總理不知怎麼地,對推廣國家電子化非常有興趣,曾經要求研考會派人進駐該國指導。

2010-02-18

曾經有一隻小狗叫長頸鹿(下)

如果不是因為長頸鹿遇見新主人的故事這麼感人,我也許會堅持把牠留在身邊也說不定。

長頸鹿第一次遇見牠的主人,是在我領養牠的第一天,在剛幫長頸鹿剪毛洗澡完畢的美容師小魏,所介紹我去的那家寵物診所。傻頭傻腦的長頸鹿,顯然對這個窗明几淨的環境很好奇,鼻子貼在診所的地板上聞呀聞,竟一頭撞在一位剛走出診療室的小姐腿上。

我把牠抓起來忙著說對不起,抬起頭卻發現這位小姐拿衛生紙掩在鼻子上,邊擦眼淚邊說沒關係。後來我才知道,她的狗狗前一刻才在診療室裡離開了這個世界。

曾經有一隻小狗叫長頸鹿(上)

對於「長頸鹿」這隻小狗狗,我一直懷抱著歉咎,沒有能夠繼續撫養牠。但是看著牠現在活繃亂跳、身心健康地活在新主人的寵愛下,又覺得去年照料牠的那一個月,辛苦終於有了代價。

「長頸鹿」是一隻命運坎坷的紅貴賓。牠在很小的時候被主人遺棄在寵物澡店裡,後來寵物澡店也倒閉,老闆放著十幾隻狗在籠子裡十多天沒有餵食,一直到我的市議員朋友把牠們救出來,安置在台北市動物之家。我在動物之家看到了牠,一身打結的亂毛,身上長滿濕疹,醜不拉幾的。想到家裡面那隻好命的「阿財」,平平都是紅貴賓,怎麼會命運差這麼多?

2010-02-17

大江大海1949----摸索的軌跡

(來自 2009.12.03 傑森等等我)


我倒是沒有想到,龍應台說故事的功力這麼好。

述說歷史的難處,在於總是難以擺脫一個被描繪的主體,國族、民族、家族,或個人。同一個年代,不同的個體眼中所觀察的世界,似乎不是同一個世界。但它們確實是,只是角度不同,而且都有著主觀的詮釋。這本書,把那個戰亂時代,在中國各地、台灣、香港、越南、婆羅洲、新幾內亞、甚至是東歐,所有在那股足以吞噬一切的洪流中發生的故事,橫向地串了起來。

笨老婆的棒球一百問

(來自 2009.10.19 傑森等等我)


自從王建民造成全民棒球瘋以來,我們家的電視螢幕就經常出現洋基的球賽畫面。這真是一種恩賜,特別是對於完全不懂棒球的老婆來說,願意忍受我霸佔電視機看著她完全沒有興趣的節目。

隨著王建民的表現越來越好,老婆不但恩准我看,自己也經常坐下來關心一下戰況。這未必是因為棒球的迷人之處終於被理解了,多半是由於身為流行教主,不得不瞭解一下流行的王建民。沒關係,只要我能好好看球就好。

但儘管得以好好看球,卻也得付出代價,例如必須分心回答一些老婆提出的,有關棒球專業知識的問題。

皇帝娘的點心廚房

(來自 2009.05.16 傑森等等我)


皇帝娘嫁給傑森以前,從來沒有料想到自己這輩子,將學會做這麼多家事。

據說皇帝娘結婚前,想接她下班的人從公司門口排到火車站,捧著禮物上門的也是滿坑滿谷。但皇帝娘很自豪自己是個獨立的女性,不屑靠男人的錢過活,自己賺錢自己花,快樂得很。就算每年到了報稅季節,會發現自己竟然繳不出稅金來,但因為有孝順的父母做後盾,所以總是平安地度過。

遇見傑森後,兩人賺錢兩人花,也是快樂的很。但為人妻後的皇帝娘終於理解到,這個國家的養老制度實在不怎麼樣,現在賺的錢不但要留著繳稅,還得要能支付自己老年的花費。於是生平第一次,她學會了儲蓄是美德。

既然要儲蓄,那就必須盡量抑制額外的消費,於是皇帝娘逛百貨公司的次數雖然一樣多,但是拎回家的袋子卻變少了。2001年台灣經濟的負成長,跟皇帝娘嫁人這件事不無關係。

趙一豪與抓耙

(來自 2008.12.11 傑森等等我)


人權日,我在車上聽著18年前的趙一豪。既使身著小布爾喬亞白領上班服開著四輪房車嘴裡叼著進口煙,早就遠離了九○年代的叛逆狂飆,當初那股反叛體制的震撼還是被輕易喚醒。當然,還有1992年澎防部步七營的抓耙仔事件。

會說故事的海角七號

(來自 2008.09.28 傑森等等我)


走出學者影城,我問,上一次看到這樣的國片是什麼時候的事?老婆說,就是我們第一次約會時看的「花樣年華」。我說不對,那是中文片,不是台灣的電影,不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這裡生長出來的電影。阿嘉一開始從台北騎著機車回到恆春,那沿路熟悉的背景,工業區、稻田、7-11,那是不折不扣屬於台灣人的景象。

我會用日文說我不會說日文

(來自 2008.05.13 傑森等等我)


這標題,有一點繞口令的味道,邏輯上也不大通。但卻是我在日本討生活的真實寫照。

確定拿到贊助時,距離前往日本的時間只剩一個半月。根據我過去「多次」學習日文的經驗,這麼短的時間應該是學不出個什麼名堂,所以下定決心,只要背好平假名、片假名的五十音,看到會唸即可。而且,反正進行研究訪問時,一定會請翻譯幫忙,或者用英文進行;這麼說來,搞不好把英文磨亮,才是重點咧!

日本人的英文不太靈光,全世界都知道。但也許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不管你是哪國人,聽得懂聽不懂,日本人依舊是會滔滔不絕地跟你講著日文,講到你坐立難安,心中有愧,臉上三條線。去過日本幾次,對於這種終究是浪費對方口水的事情,我實在有所不忍,所以這次特別藉由日語會話教學的CD,學會了一句日文。這是除了您好再見謝謝抱歉之外,我唯一會的一句日文。

「哇答西哇呢吽苟嘎哈吶誰嘛現」。

六本木的王建民

(來自 2008.05.07 傑森等等我)


來日本一個多月了,看不到王建民出賽的轉播,是一大痛苦。

住的公寓雖有電視,但是頻道非常貧乏,悶得要死的新聞,還有完全看不懂的綜藝節目和連續劇。棒球轉播?有,但只有日本的職棒。不像我們只有一個不得了的王建民,日本人在美國大聯盟打得嚇嚇叫的選手太多了!如果都像我們用公共電視來轉播,可能要開一個專屬頻道才夠用。

日本民宿初體驗

(來自 2008.05.06 傑森等等我)


有一個懂日文的好朋友,願意幫我在一個日本網站上以會員的身份來訂房間,解決我日本旅行時的住宿問題。由我自己在網站上看著日文抓瞎,他來下訂。就這樣子,我誤打誤撞地來到了伊豆市這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民宿。

東京,生活,非旅行

(來自 2008.04.16 傑森等等我)


停留在東京,應該很有旅行的感覺,但是沒有。


如果是旅行,應該會想在短暫的停留中不停的拍照,但是沒有。因為沒有那種「此生不會再出現此地」的激動感。也許下禮拜,或明天,就會不小心又經過此處也不一定。拿著相機的手,也就因此懶得舉起來。

日本職棒初體驗

(來自 2008.04.15 傑森等等我)


該怎麼說呢?儘管我對日本職棒一無所知,但當全場觀眾在地主隊球員進場時爆出歡呼的那一剎那,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身體裡棒球的血液瞬間沸騰。

天生勞碌命

(來自 2008.04.15 傑森等等我)


當初去申請日本交流協會的研究經費時,我以為可以來日本逍遙兩個月,然後隨便寫一篇短短的報告就交差了事。

「應該A4寫個兩頁就可以了啦!」那個提供我申請資訊的朋友這麼講。

真的有這麼好的事嗎?我心裡有點懷疑。雖然說日本人可能是拿這些預算作政治公關,但是真的可以這麼心安理得地,把研究經費當成旅遊津貼來用嗎?

「小」日本

(來自 2008.04.12 傑森等等我)


身處東京,實在很容易有一種「貧無立錐之地」的感受。

最後的sakura

(來自 2008.04.10 傑森等等我)


我端起眼前的杯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咖啡香鑽進腦子裡。

來東京第三天,才終於遇上好天氣。雖然還是冷風颼颼,但陽光也不吝嗇地灑在身上。結束了早上村田眾議員的拜會,我終於有了觀光的空檔和好心情,決定到新宿御苑一遊,撿拾櫻花季的尾巴。

MSN上說掰掰?

(來自 2008.01.28 傑森等等我)


這個時代,電腦已經改變了人際的溝通模式,縮短了真實世界的距離。只要有一台可以連線的電腦,你可以透過紐約十字路口的監視器看著賣熱狗的小販,也可以登入全世界的圖書館察看每一本書的借閱記錄,或是和素昧平生的人玩「明星三缺一」麻將遊戲,搞不好和你對打的真的是蕭薔本人也說不定。

所有遙遠的事物都透過網路連線呈現在眼前,連拜神求籤都不必走出門。所以分手呢?是不是也可以用MSN來搞定?

失業人必做的幾件事

(來自 2008.01.20 傑森等等我)


既然失業了,就必須要有一點反省能力。你看每次失業率一升高,政府、國會、媒體都緊張得不得了,吵吵鬧鬧,相互指責,簡直有如世界末日。所以看到整個社會因為我們沒有工作的問題而變得混亂甚至撕裂,心裡面多少應該要一絲有過意不去的感覺。

因此,身為一個暫時沒有工作的失業人,為了表示自己和選舉慘敗的執政黨一樣地有反省、知道羞恥,經過閉門苦思,琢磨出失業人必做的幾件事,藉此與同為天涯淪落人的其他失業人共勉之。至於眼看就快要失業的人(例如月底就要總辭的朋友們),也可以參考此文先預習一下。

廢棄的名片太氾濫

(來自 2008.01.18 傑森等等我)


打包辦公室的時候最叫人頭痛的問題,莫過於一盒又一盒的名片該怎麼處理了。

這件事他太有經驗了,結論就是留下一張妥善保存,其餘的丟掉。換工作換到這種程度,早已不會因為看到寫著自己名字的小紙卡大量丟在垃圾桶裡,而感覺一丁點的不捨與遺憾。

這其實是生命必經的軌跡,向過去的這一段告別的一種儀式。

老師有問題

(來自 2008.01.17 傑森等等我)


不是故意對老師不尊敬,而是他從小碰到的老師,的確都讓人很難忍受。

其實,一些小事情其實都還算是能夠忍耐。例如五十歲的老太婆張開雙腿坐在椅子上時會露出襯裙;或者是六十歲的老頭在教數學時用濃濃鄉音岔題到講解如何幽雅地嚼口香糖,然後自己又說不要浪費時間了怎麼都教不完;又例如很不會抵抗關說壓力,只好讓別班老師的小孩加入籃球班隊的導師等等。

這些都是人性難免,老師也是人,當然也有人性、有缺點。這些他都懂。但他當時幼小的心靈中所不懂的,是如何當一個好學生,一個「討老師喜歡的好學生」。

班對,對不對?

(改寫自 2008.01.16 傑森等等我)


有人說,班對不對,因為好兔不吃窩邊草。也有人說,班對當然對,總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不論對或者不對,事實總是擺在眼前:全世界已經找不到另一個班級,像1986年台大XX系那麼愛搞班對了。45個人考進來,不過同窗四年,算算竟生產了多達12對班對,平均每兩個人就有一個曾經熱愛著同學,超過畢業旅行的出席率。而這還不包括那些苦苦單戀卻沒能如願以償的癡情男女,假設當年他們都能成功,班對數量可能暴增到20對,那就差不多等於所有人都和同班同學愛過一場了。

能說什麼呢?只能說這班的同學們真的太喜歡彼此了。

滿屋盡是小綠綠

(來自 2007.10.11 傑森等等我)


這篇文章,紀念他和「小學生」之間奇怪的緣分。

「小學生」是他初中與高中時,在校刊社認識的朋友。在他眼中,是一個傳奇性的女生。文采洋溢,性格灑脫。兩個人在畢業後仍然保持聯絡,直到他出國唸書才中斷。後來,又陰錯陽差地在網路上相逢,透過部落格的往往相連。

小學生的部分先講到這裡。先談滿屋子的小綠綠。

無趣的瘤

(來自 2007.10.09 傑森等等我)


他躺在手術台上,讓護士的雙手在肚皮上順著消毒肥皂恣意遊走。

護士小姐的臉孔很嚴肅,就像是在家裡洗碗盤一樣地不會有任何表情。他則是因為怕癢而很想大笑,但不敢笑出來,基於對醫療人員的禮貌,連想笑的表情都用力把它忍住。

有一雙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抹肥皂,竟然會顯得如此滑稽,這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

恐怖份子的生存之道

(來自 2007.10.07 傑森等等我)


對那些穿著一身草綠、肩膀和衣領上有勾勾、槓子或梅花的人來說,他的確是一個恐怖份子。

恐怖份子是心理上的感受,畏懼他腦袋裡的東西會像傳染病一樣地,顛覆組織賴以生存的紀律和思維。但他們稱呼他的正式名稱其實是「重點份子」,只不過從不會當著他的面這樣叫,這是一種秘密的分類,偷偷地把團體中的某些人特別標出來,放在一個顯著的位置嚴加看管著。

長頭髮情結

(來自 2007.10.05 傑森等等我)


打從離開成功嶺,他就有了留長髮的渴望,並決定立即付諸行動。因此一進入大學當新鮮人,他再也不肯上美容院。

和那個年代大多數的男生一樣,他初中三分頭,高中五分頭,成功嶺剔光頭。這個國家除了想控制你腦袋裡的思想,連腦袋外面也不放過。這就是想留長頭髮的原因,讓頭髮的長度成為心靈自由的深度。

彷彿是這樣,髮梢距離頭皮越遠,人距離法統的規範也就越遠。

右耳洞

(來自 2007.10.04 傑森等等我)


「Are you sure you wanna do this? 」耳環店的那個墨西哥裔女店員問。

「Yes!」他答得很乾脆,沒有任何猶豫。期待這一刻的來臨其實已經很久了。

女店員用棉花沾著酒精,在他厚厚的右耳垂上消毒,然後舉起手中的「釘槍」,把那個像根釘子的K金耳環釘了進去。他感到了一剎那的刺痛,但隨即而來的是無限的成就感。他的耳垂已經不再是處女了。

男生或女生

(來自 2007.10.03 傑森等等我)


小時候的他,對於自己是男生或女生,並非完全沒有過困惑。

他是和一個姊姊一起長大的。是姊姊而不是哥哥,所以姊姊是女生,這件事並不難懂。班上排座位是男生一行女生一行,他被排在男生這一行,這也很明顯,更何況他穿的制服領子車邊是藍色的,和女生紅色的領邊完全不同。

一切的困擾都源自於:男生要如何「像一個男生」,以及是不是一旦沒有了小雞雞就會直接變成女生。

家庭主夫生活規劃全方略

(來自 2007.09.24 傑森等等我)


即將要展開一個人閒閒在家無所事事混吃等死的好日子。雖然比起想像中,這個階段來早了幾個月,但也可說是選日不如撞日,算得巧不如來得早。

打從十年前留學回國工作,印象裡就沒有放過長假,工作一個接一個,總是來不及待業就馬上轉業,簡直以為就是要這樣一直做到退休了。所以既然有這樣難得的休息機會,當然是無論怎樣也不能浪費的。

老婆顯然相當關心我是否能夠適應,一直問我:「接下來這段時間的生活,你有沒有什麼計畫?」

計畫?如果休息也需要計畫,那跟工作有什麼兩樣?當然沒有。

「那我幫你好好規劃一下。」

告別式互助會

(來自 2007.09.20 傑森等等我)


聽聞一位好友的父親往生,幾個朋友相約一起去他家裡捻香致意。往生的這位長輩是一位社運圈中素有名望的人,一生捨己為人,追求正義公理義無反顧,令人景仰。

在簡單而肅穆致意後,我們開始討論起告別式的籌備工作。說起告別式籌辦,我們幾個可說是半個專家,因為今年年初,我們才送別了一位長期並肩奮鬥的同志,那場盪氣迴腸又與眾不同的告別式,讓這位在他短暫生命中一直默默奉獻的朋友,終在告別式中被大家完整而清晰地認識,並得到了他理應享有的尊敬與哀榮。聽說到場的貴賓們,有人在打聽主辦團隊的背景,希望我們能為其他民主烈士的追思紀念會來操盤,有人則是立刻指定我們承辦他未來最後的儀式。

不要說是別人,連我們自己也是。在經歷了這樣的過程,每個人心中都抱著期待,希望自己有這麼一天的時候,也會有一群人可以幫忙辦出一場既符合自己生命情調,又讓人深深追憶的最後告別。

不過,要怎麼確保這件事會發生呢?

Almost 40 (二)

(來自 2007.06.09 傑森等等我)


----前情題要:「半夜三點,老婆從床上爬起來,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了起來。」

我在廁所裡幫忙撩起她的頭髮,看著她嘔著晚餐,忍不住欽佩起這病毒傳染的效率。我晚上八點回到家,也不過才七個小時,老婆就開始重複和我下午一樣的症狀。想想立法院那些病毒如果效率也這麼高,今年的總預算案應該早在去年底就通過了,還順便付贈100個法案和一份監委名單也說不定。

懷著內疚看老婆吐完,服著她一起回到床上。兩個可憐的病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躺著求老天保佑,並好好反省最近有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Almost 40 (一)

(來自 2007.06.09 傑森等等我)


想寫一篇流水帳來紀念起起伏伏的這幾天。那些對於別人生活點滴毫無興趣的朋友,只能先在此說聲抱歉,因為以下的內容,都只是一個將近40歲的男人的毫不有趣的生活屁事。

結婚就像部落格

(來自 2007.05.27 傑森等等我)


很不好意思。近來我竟是這麼懶散地,在經營這個我原本自以為很重要的部落格。對於曾在這一段日子經常來檢查有沒有新文章的朋友來說,雖然手指多動動指關節才會靈活,但心裡還是很抱歉浪費了大家的時間。

也許也沒什麼好道歉的,因為根本沒有我想像中這麼多人會在意啊!

在你走後,才認識你

(來自 2007.03.14 傑森等等我)


我以為我認識你很久了,至少我是這樣對別人說的。

十七年前,你和幾個朋友走進我的社團辦公室,我們第一次的見面。你闡述著出馬角逐學生會長的理念,對校園事務的改革企圖,還有大學之於社會運動的角色。你的語調中有一種堅定的力量,沒有很費力地說服了我,願意掛名為你的助選員,讓我暫時忘記,其實我和你的競爭陣營走得更接近。

當時我心嘆:我來台大,就是為了要認識你這樣的人!會讓自己大開眼界、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的人。

一個人陪你終老

(來自 2007.02.28 傑森等等我)


我喜歡躺在熟睡的老婆身邊,看著她,邊看邊微笑。

看著她,我心裡會想,應該就是這個女人,而且只有這個人,會一路陪我走到旅程的最後吧!天冷了會提醒我要添衣服、在被窩裡任我取暖、會注意最近幾餐吃得夠不夠營養、當我控制不住自己身體時既便仍有怨言也會幫我把屎把尿。而我也會對她做同樣的事,直到不知多久以後。

都是西裝惹的禍

(來自 2007.02.05 傑森等等我)


朋友送給我一張國際書展的VIP入場卷。已經記不得上一次逛書展是什麼時候了,搞不好我根本沒去過也不一定,所以這次,非得去看看不可。書展聽起來這麼有氣質,又是國際的,而且我還是VIP耶!怎能錯過?

男人不娶林志玲

(來自 2007.01.27 傑森等等我)


「老婆,我覺得,我絕對不會娶林志玲。」

老婆冷冷地看著我:「你覺得,自己會有這方面的困擾嗎?」

兩個世界的同一國人

(來自 2006.11.22 傑森等等我)


有一種好朋友,我會把他歸類為「兩個世界的同一國人」。相較於那些與你處於同一世界卻說著不同語言的靈魂而言,這樣的朋友或許才會讓你願意在心中,割一小塊地方讓他盤據。

幾天前我收到一封美國寄來的email,許久沒有聯絡的老朋友「尚」告訴我,他已經離開了喬治亞,搬到北卡羅來納展開新生活。

孤島與散場電影

(來自 2006.10.26 傑森等等我)


我坐在主席的位置上,覺得像一座孤島,有一種被全世界遺棄的感覺。

我和每一個開會的人之間,好像都隔著一層玻璃,毛玻璃。我看不出這個會議會怎麼結束,和什麼時候會結束。我無法分辨其他開會的人有沒有在注意聽、想不想發言、無不無聊、會不會心裡咒罵為什麼要開這個會。我沒有把握,因為我自己也不是很專心、也不想多說話。我同時也不是很清楚,這個會議究竟有沒有開的意義。

王建民與美滿婚姻

(來自 2006.09.29 傑森等等我)


2006年,如果不是有了阿民,台灣會是什麼樣子?

這麼小小的一個地方,也不過就兩千多萬人,可以吵成這樣鬼哭神號,像是趕流行一樣的鬥爭和爆料。還好有王建民,讓我們不必將就難看得要死的中華職棒,讓我們不必被超級低能無知的新聞台綁架,還讓我們願意起個大早,把洋基隊當成中華隊來加油。

一場喪禮和一場婚禮

(來自 2006.07.30 傑森等等我)


那場喪禮和婚禮,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軌跡。

將近六年前的一個下午,一男一女兩個記者邀我去喝下午茶,交換著政治圈內的資訊。我其實聊得並不專心,心中忐忑地構思著晚上的活動。

「你幹嘛一付急著要走的樣子?」女生問,瞪著大眼看著我。

「晚上有人要介紹女生給我認識,我得去準備一下。沒辦法,誰叫你上次介紹的那個完全不搭!」

我們離開滿是煙味的丹堤,一起走過斑馬線。她看著我,甜死人的笑裡多了一點沈默。其實她年紀也不小了,但身邊的男人當車伕的不缺,soul mate卻一個也沒有。

我說:「妳也趕快去找個男人吧!不然…要是將來都沒人要的話,我們倆就湊合一下好了。」

「好啊…」她應答的力氣很小,小到我聽不出來這是不是一個隨口的敷衍。

有一個晚上,四朵老野百合

(來自 2006.07.15 傑森等等我)


我們四朵老野百合,是參加過野百合學運、並負責在大家爽完走人後留在廣場上折睡袋的四個臭男人。無意間,剛好在其他幾朵依舊清新的野百合同志出來呼籲總統下台的前夕,我們約了一場酒攤,相濡以沫著我們苦悶的人生。

四個臭男人,三個髮線已高,一個渾身臭汗。當主人的正在享受最後幾個月的單身幸福,得意地拿出婚紗照來獻寶;另外三個都結過婚了,一個是大男人,另一個怕老婆,還有一個層次最高,不但離婚,還帶著讀大班的女兒一起來聚會。

這簡直就是「國光幫幫忙之野百合也有春天」嘛!

身體的形狀

(來自 2006.06.09 傑森等等我)


在過了一個很接近很接近四十歲的生日之後,我終於開始明瞭有關自己身體形狀的這件事,終究將會一敗塗地的失控下去。

起因是這樣的。最近不知怎樣地腰圍像發麵一樣地膨脹了起來,以往很精準地勉強維持在八十公斤以內的體重,終於向上攀爬飆過了臨界點,即便戒除了早餐和端午粽也依舊毫無改善。略為寬鬆的休閒褲變得很合身,迫使我把皮帶又向外調了一格。

七字頭的女同事這樣對我說:「主任,你已經步入中年,新陳代謝開始變慢了喲!」

她青春無敵的身影,正處於隨時都有機會去調整自己身體的年紀,才因此顯得無憂無慮吧?而我們逼近不惑之年的男人們,是否只能悠悠吟唱「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呢?

死孩子

(來自 2006.04.21 傑森等等我)


今晚,和老婆在時時樂享受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只有我們兩個,隔著餐桌聊著工作和閒事,感覺就像還沒結婚時一樣。很多我們同年紀的朋友,已經不太有機會享有這種悠閒了。他們總是拖著孩子,或是被孩子拖著。

生日的「定義」

(來自 2006.02.28 傑森等等我)


「在一間屋子裡有100個人,請問:同時有5個人都在今天生日的機率是多少?」

這本來應該是初中數學月考的題目,但我和老婆卻在京華城頂樓這家知名的牛排屋中認真地計算了起來。

婚姻中的積極管理與有效開放

(來自 2006.02.11 傑森等等我)


最近有兩個我們都很熟識、但感覺上完全不搭嘎的朋友,突然宣佈要結婚。這個消息一曝光,有人據說是從椅子上跌下來,但更多的人恐怕是從樓上跌到樓下。

這年頭,我們已經看過無數貌似登對的天成佳偶,後來一個一個都從愛情的天堂墜落谷底,陣亡在婚姻的沙場上;婚姻這種東西毫無規律可言,也許就是這種令人跌破眼鏡的組合,才真的能白頭偕老、成為神仙眷侶也說不定。

婚姻是這人世間最難解的咒語。多數人終究在劫難逃,只能想盡辦法要在這被詛咒的人生中求得圓滿。在婚前我們處心積慮地花前月下,婚禮上毫不保留地邀得親朋滿座,不就是想堆積出足夠的幸福和祝福,然後倚靠著這些「正向的心靈能量」,維繫兩個全然不同的人之間的緊密連結,追求終極統一?

但這真有這麼容易嗎?

兩個老闆

(來自 2006.01.29 傑森等等我)


我為什麼總喜歡在夜闌人靜時一個人躲在電腦前寫文章?因為每天只有這個時候,我的兩個老闆才都不會來煩我。

我有兩個老闆,一個管白天,一個管晚上。白天的那個我尊敬他,晚上那個我又尊敬又害怕。白天的老闆我為他工作他會付我錢,晚上的那個有時候我得拿錢給她花花。白天的老闆我都叫他「老闆」,晚上的老闆我通常叫她「老婆」。

梅格萊恩之捍衛戰士

(來自 2005.11.17 傑森等等我)


舒琪一當上金馬影后,哭得梨花帶淚的。我們在電視機前都看得很有感受。

我所謂的「我們」,是指五年級世代曾經也青春苦悶的男人們。我們比不同世代的男人、以及所有世代的女人都更早認識舒琪,看過更多令她後悔但令我們驚嘆的照片,算是她成長歷程的忠實見證人。

很久以前的音樂記事

(來自 2005.10.19 傑森等等我)


好啦,也不是真的那麼久以前。我要講的,其實是那個小虎隊還當紅的時代,那個羅大佑還像是神一樣的人物的時代,那個陳淑樺的唱片可以賣到一百萬張的時代。

會想起這些其實很意外。前天開車時聽到電台播著一首歌,演唱者是由五個俊美的大男生組成的「東方快車合唱團」,歌名現在聽到會讓人噗嗤一笑,叫做「將你的靈魂接在我的線路上」,真是夠蠢的。靈魂這種東西只能附身,不可能接在任何線路上。但當年這可是一首暢銷金曲。

小丈夫的戰鬥位置

(來自 2005.09.23 傑森等等我)


當發表了上一篇「生命中不可承受之不夠輕」之後,我的第一個讀者留言所關心的,不是女人對於體重這件事的歇斯底里,而是我在家中的處境是否如文中所描述得那樣卑微。真是人間處處有溫情,小男人總是這麼令人不忍與不捨。

七年前因為年幼無知,我寫下了一篇鼓吹不結婚的文章,三年後又用行動推翻了原來的立場,於是終於把自己放在一個人人喊打的境地。繼續不婚的人視我為叛徒,信仰婚姻的人視我為戰俘。

我簡直就是一個吳三桂,或者現代一點,有點像許信良。

這些都不打緊。面對各界無情的打壓,我選擇把結婚當成一個「光榮的印記」,有點像是坐牢的人都在身上刺青表示「我也是混過來的」那樣的驕傲。在喜帖以及婚禮舞台的背板上,我清楚地標明了婚禮的主題──遇見對的人,一切變可能。一方面解釋我立場的改變,一方面向老婆表明心跡。

那時候很多人都感動得要死,一直說要拿我的婚禮當他們未來的範本。

我想這一切應該已經證明了我對老婆的愛比石堅。如果一個人曾經是那麼不相信婚姻,最後卻拿自己的信仰當賭注,這不是證明了這個老婆的存在價值高過一切嗎?

但很顯然我老婆不是這麼想。

「過年過節也不曉得送花,情人節也不會帶我去吃大餐,聖誕節沒禮物。你啊,應該是你媽有幫你燒香,才娶到了我。」老婆用連續劇裡面大帥的姨太太那種口吻教訓著我。

其實對於過去那些排隊在我老婆家門口等著聽她使喚的那些男人,我心中雖充滿同情之意,但並無意效法。我自認對待老婆也還可以,至少她晚下班的時候我都會飛車去公司接她,不管我是不是已經在家裡脫到只剩一條內褲。

但這時候她都會換上了董事長千金的口吻說:「你知道當初有多少人在癡癡地等我一通電話『命令』他們來載我下班嗎?」

這話的意思應該是:我知道你是跨過了千山萬水的心理障礙,才邁上婚姻這條路的,但那和老娘我跨過了滿坑滿谷的火山孝子才跟你結婚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為了讓我更懂得珍惜娶到她的榮幸,老婆可是經常利用各種新聞事件給我機會教育。電視上不是常常有那些名人傳出緋聞,然後元配還會陪丈夫出來開記者會聲淚俱下表演堅貞與信任嗎?我老婆可不是那種女人。

「我警告你喔,如果你發生這種事,你不要夢想我會出來挺你。我沒有開記者會譴責你算你走運!」

妳有毛病啊,我幹嘛會需要妳出來挺我?我哪會搞外遇,我娶妳就是因為我婚前已經玩到精盡人亡了妳不知道嗎!

我很想這樣回嘴,但是我沒有。我當然也還沒有精盡人亡,我只是因為肚子變大之後,膽子就變小了。

「男人就是喜歡在外面亂搞!你啊,給我當心點!」

我實在不懂為什麼要當心一點的人總是我。後來張瓊姿與潘若迪發生車震事件時,我試圖扳回一城,也警告她「妳給我當心點」,但她哈哈哈笑得很開心,完全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說真的當時我還蠻氣餒的。

有時我頗為不解,男人一結婚就變豎仔了嗎?以前對女朋友那種「不適應我就謝謝再聯絡」的霸氣去哪裡了?難道男人長大到開始變老的時候,就會想回到媽媽的懷抱當乖寶寶,沒用到每天不聽聽嘮叨就睡不著覺?

我想到我那伶牙俐齒的老婆。有一次她出國採訪十幾天,沒人在我身邊唸東唸西的,搞得我還真不習慣。真沒想到,兩個人一結了婚就像是英法戰爭,一定要經歷一場百年難休的孽緣啊!

既然是戰爭,在戰場上就要講究有利的戰鬥位置。戰爭雙方必定有強有弱,但強的不一定贏,弱的也未必輸。歷史上戰爭這麼多,總有一場戰爭的某一方角色適合你扮演。你猜我參考的是哪一個?

答案是八二三砲戰。君不見那砲彈落如雨下,砲聲震耳欲聾數日夜,無一吋土地得以倖免。可是老共最後有把台灣怎麼樣嗎?沒有,還會拿你的砲彈做成菜刀賣到缺貨,成為台灣最早期的文化創意產業。

所以你問我在家中的地位為何如此卑微,其實是你不懂我的戰略觀。把老婆纏在戰場上相糾纏到一種打不贏也輸不去的境界,是多麼高深的戰略運用啊!而且如果敵人不夠強,像是美國打吐瓦魯,打仗還有意思嗎?

何況我老婆雖悍,還是悍得很有意思。別人家的悍妻是讓老公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我家的悍妻則是在放屁之後還會問:「老公你愛不愛我?」

你說,有這麼可愛的悍妻,這仗我是不是只得繼續打下去?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不夠輕

(來自 2005.09.18 傑森等等我)


「老公~~~!」老婆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隱隱帶有殺氣。我從沙發上彈起來,全身繃緊,這個聲音我聽過,絕對不是好事情。

再會紐奧良

(來自 2005.09.04 傑森等等我)


看著電視上被大水無情吞噬的紐奧良,一個不知為何遭受天譴的城市,想著也許從前那個充滿嘉年華氣味的樂園就這樣一去不回頭了。

文化自土地中生長,與人的生活結合;而如今從天空中,竟看不到這個城市的土地,而人,也被從土地中連根拔起。那些紳士般的老樂手一定被迫離開了爵士樂迷心中的聖堂Preservation Hall,今後他們該去哪裡,演出那些曾經讓百萬遊客甘願站著聆聽的音樂?

紐約地鐵外星人事件

(來自2005.08.21 傑森等等我)


如同所有靈異神秘的故事一樣,我要在此強調,這絕對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

WISH YOU WERE HERE

(來自 2005.08.19 傑森等等我)


1996年七月,我提著兩個皮箱踏上美國國土,兩年流浪苦讀的日子就此展開。在前往華府那間意外收留我的名校之前,我途經舊金山,那個曾經充斥著搖滾樂、大麻、嬉皮、與越戰逃兵青年的自由樂土,展開十天的朝聖之旅。

在市區一家超大的連鎖唱片行,我興奮地渾身冒汗,腸胃緊繃,宛若走進寶庫卻不知該如何下手挖寶。戴上試聽的耳機,選擇聆聽披頭四的全新專輯Anthology,10首經典老歌卻是不同的錄音版本,我仔細分辨它們與記憶中熟悉旋律之間的細微差異,感動得無以復加。

Wish you were here!我的心像是一面大鼓被猛搥了一下。

小丈夫的情人節

(來自 2005.08.17 傑森等等我)


「老婆,你愛不愛我?」

「愛愛愛,不要吵我睡覺。」

今年七夕情人節,適逢本人結婚四週年紀念日。不太在意節慶的我,也不得不隆重一點,一定要檢證一下老婆對我的愛。